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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〇二

2024-07-27 · 388字 · 2分钟

数据是具体的质的缺席,货币是具体劳动的缺席。当我们一步步追问那些引起争端的,那些看似圆润却又如鲠在喉的东西,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切的始作俑者,那种将我们维系在一起的,社会化的原始象征——语言(或更普泛的,符号网络)本身就蕴含着异化。当这矛盾在历史中晕染开来,便呈现出辩证法的种种形式。

“真理”无非是一个特殊的能指,它抽干了所指的现实性和历史性,营造出永恒的理念的假象,这种假象扮演着科学实在论者的大他者。

而这又只是大他者千万化身中的一员,在别处它可以是一尊偶像,一套法典,一本书唯一正确的读法。

异化伴随着记载,一切文本都是尘封的(即所谓“当我沉默着的时候,我觉得充实;我将开口,同时感到空虚”)。为了克服这种异化,就必须将干瘪的文字重新浸泡入鲜活的实践——只有文字注入头脑,头脑才能注入文字(即学习,又谓思而不学则殆);只有头脑注入文字,文字才能注入头脑(即回溯性建构,又谓学而不思则罔)。

不寻找完美路径,不追求一劳永逸,向森林迷宫中随时出没的狡兔怀着惊奇与敬意,向意外敞开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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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同此心,心同此理;如风沐面,若水润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