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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六二

2025-05-27 · 273字 · 1分钟

奴隶为主人抬轿,用自己的趔趄抵消轿子的颠簸。

农民为地主耕种,用自己的饥饿换来土地的丰收。

工人为资本家打工,用自己的疲劳兑现资本的增殖。

产业资本家与金融资本家订立合约,用自己在市场上的惊险跳跃换来金融资本的繁荣。

金融资本家对赌,用一方的破产托起另一方的神话。

身体为脸钻孔,用自己的伤痕衬托脸的美貌。

我们看到总能看到两种力量的博弈,下位者用自己的血肉缝合住象征界的实在之洞,用自己的创伤抚平一切不确定性,让上位者徜徉在安逸的想象中,欣赏象征界的完美无瑕。上位者的腐朽,在于他们早已习惯这种完美,他们看不见他们崇拜的物,正是这血肉本身:喇嘛的人头法器——那象征界中的至善与至恶、崇高与邪秽,就在此刻短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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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同此心,心同此理;如风沐面,若水润心